头玩手机。
每当这个时候,我会强烈要求自己,必须从这群人中挣扎着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一圈。
擦掉额头冒出的细汗,我努力尝试辨认及确认:这只是一群为生活而奔波的普通人,不是准备出工干活的工蚁,也不是准备攻打地球的外星人军团。
我也是一个为了生存而努力的人,我不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人间行走机器。
那时我的心脏总会咚咚乱跳,恨不得冲破胸膛,恨自己不能再长高几厘米,可以呼吸多一些新鲜空气。
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心悸和胸闷。
有几位关系好的朋友听我描述过这段身心极其难受的上班路途,她们都有感触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唯有祯炎听完,会将我揽入他温暖的怀中,下巴轻轻磨蹭我的头顶,哄小猫似的对我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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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坐落在香港最繁华的商业区。建筑物富丽堂皇,地下一层到地上三层是一个大型商场,再往上的楼层便是甲级办公写字楼。
我的雇主不是世界500强,但在专业领域能排上全球前三甲。这个荣誉其实跟我没啥关系,我只是这艘航空母舰上的一枚小螺丝钉。
我这枚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