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缄默不语,他们还合伙把我的父亲揍得鼻青脸肿,塞进猪笼里,挑着担子游村。
回来以后,我的父亲身体开始抱恙,直到你们看到的那样,躺在炕上不能自理。
若不是你们捞起的那具尸体,我以为娟姐只是受不了张仕才跑了。虽然只剩一个轮廓了,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就是娟姐!
张仕才是五个月前新娶的隔壁村英妹,我和她接触不多,只知道她进门没多久就怀了孩子,张仕才就把她关在院落里,平时也不让她出来,生怕她的肚子有什么闪失。”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了,请你们保护我的父亲,他是我活在世间唯一的亲人,”张达忽然激动的起身,要跪在宗仁和曲昭面前。
曲昭眼疾手快,在半空捞起张达,她力气大,捏得张达五官都皱巴巴揉在一起,拎小鸡仔般把他揪回原处坐着,“膝盖贵重,不要随便给人跪下。既然你已经招供了,我们不会丢下你和你的父亲不管。”
宗仁轻点下颌,“姐姐,掉头回去。”
曲昭把车马驶回山丘,车轱辘停在山路小径边,她抵达张达家的院落外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结实的山树上翻落。
阿肆呼出两口冷气,他搓了搓手,笑着迎了上来,“昭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