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船,白袍下裳染上点点水花的湿迹。
    帮工头子找到了主心骨,赶忙跑到詹子骞身后,同他讲了捞上尸体的事情,忙问道,“詹老板,这太邪乎了,出了这档子事,今年我们家的大闸蟹要不好卖啦,我都要怀疑是对家栽赃给我们的!”
    詹子骞低头捏了捏眉心,“聒噪。报官查案,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事情找上门。”
    帮工头子眼睛迷茫了一瞬,小声嘀咕道,“詹老板,你这么坦荡,可我们也没多行得正坐得端啊。”
    詹子骞面色不变,“我说的是凶杀恶事,不是商场伎俩。”
    曲昭倏尔眯眼,她听过这道声音,是她在地宫赌博时,与宗仁同行的男人。
    与此同时,男人也注意到了打量自己的视线。詹子骞再抬眸时,撞上了一双锐利的眼睛。他显然认出了曲昭,上前打招呼道,“鄙人詹子骞,宗仁的同窗。这位便是昭昭姐吧,常听宗仁提起你。”
    曲昭莫名感觉这个詹子骞对自己还挺热情,或许是因为宗仁吧,思及此,她也朝詹子骞友好地点了点下颌。
    詹子骞没有耽搁,直接叫发现尸体的帮工领路,把曲昭带了过去查勘。
    发现尸体的帮工把曲昭带到船尾湿滑的舢板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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