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却让人家掉进湖里,她抱着奄奄一息的男孩回来时,全家人都吓坏了,那可是冬日的阳澄湖啊。曲家不知道怎么和宗家交待,羞愧难当的夫妻俩被宗合意挡在家门外,做了大半辈子儒雅书生的宗合意,在那一日对他们破口大骂,要他们滚远一点。
    曲家走了。他们对宗仁怀抱愧疚,可宗仁终究只是昔日好友家的儿子,那时曲泰清和沈慧已经远离朝堂,而宗合意却是颇受爱戴的太子太傅,他们怕宗家对曲昭不利,就咬咬牙把曲昭送去了塞北。她犯下的罪,让他们夫妻俩来受就好了,是他们把小女儿娇惯到此地步,是他们的过错。
    从此,曲泰清和沈慧闭门赋闲,低调过日子,每日也就是养养花鸟虫鱼,教导一下曲景同和沈心怡,不再问世事。一晃多年,不想物是人非。
    沈慧面色有点白,眼眶却渡上一层红意,“是我们对不起宗合意和杜今容啊。”
    好一会儿,沈慧用锦帕抹去眼角的湿意,她缓缓的吁了一口气,而后问曲昭,“宗仁那孩子从小就是粘着你,既然他同意你留下任职,你的意向又是如何?”
    曲昭想起清风殿里,一袭白袍的男人攥着她手,生怕她离开的模样,她撇嘴道,“还能怎么样,我已经答应他了,他已经立业,我陪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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