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不成是说,是为了这个女人?”
“呵。”
狐玉琅听见了这个更多的像是一口吐气那样的笑声时,浑身的毛孔都跟着紧了。他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拦,可是也已经晚了。
弗羽王隼果然是属于能动手绝不跟你多哔哔的典范。
一把拎着白韫玉的领子就拽了起来,那架势根本就不准备等着战后问罪了,看样子是现在就要拿他的脑袋。
弗羽王隼下一步动作还没进行,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白韫玉不但没有反抗,他的胳膊好像有些别扭地朝下坠着。
从进门时看到那一幕起,弗羽王隼的意识就像被一根红色的线所勒紧了,这个叫段培的参事,一言一行都带着让他难以消化的厌憎。他其实罕少有过这样的情况,残喘的理智迫使他还能稍微理性地不要立刻杀了这个男人。想想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想想幺幺。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了下去。
苟延残喘的理智,登时暴毙。
那只纤细的手,紧紧攥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手。
“放开。”还好,理智暴毙之后没把耳朵炸聋,能听见自己说话依然很平静。
刚才只是攥住衣领,这会突然变成了被狠狠攥住了脖颈的白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