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弗羽王隼动怒的事,赶紧麻溜的行礼道歉,难不成还真要被关起来等着问罪啊?
白韫玉看到了狐玉琅的眼神,以他的才智看懂也不难。
狐玉琅的心总算落下来一点点。
白韫玉总算开了口。“弗羽……家大爵爷。”
这挑衅的语气,这平静的眼神,这在此时绝对不算是尊称的称呼,狐玉琅刚落下去一点的心这次干脆落到了胃里,胃疼。
弗羽王隼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斐斐云眉挑了那么一下,漆黑的瞳里好像乌云压城。“看来你还有话要说。”
“并无。”白韫玉吐出两个字来,也不行礼,仍然保持坐在床边的位置,“只是很诧异大爵爷会亲自来这种地方。”
弗羽王隼站在床边,覆着重铠的修梧身形投下黑沉而重的影,将坐着的白韫玉几乎整个笼罩在内,仿佛一座山那样伫在他的面前。“果然胆大包天,狂妄无知。本还顾念着我明裔卫的脸面,让禹杉杉把你带下去,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大爵爷……”白韫玉虽然坐着仰视弗羽王隼,可气势上并没有输去半分。“眼下战事吃紧的很,您身为总帅不顾大局,跑来这种地方,身为参事我也有职责和义务多问您一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