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手像是一个火苗擦过干柴,一路引燃了狂烈的火焰。而最后那狂猎无处释放的火焰却僵在了小腹上,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而墓幺幺手指碰触到一层薄薄却质感完全不同的布料,手指指尖像是小蛇一样偷偷地钻了进去。
染霜的喉结不停地耸动,浑身都绷紧了。
可墓幺幺并没有继续朝下,而是摩挲在粗糙的须发边缘。
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染霜如同从悬崖下跌落在不见底的深渊,上下都艰难而痛苦。
可就在这时,耳垂上一个剧痛,墓幺幺恶意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我想了想,不如帮你开.苞吧。”
“……”
染霜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他刚才就在剧烈跳动的心跳一下悬停,浑身都绷紧。
然而她还没有说完。
“毕竟以后面对蔺雀歌的话,作为男人,你没有一点经验可是不行呢。”
……
她的嗓音很轻,也很动听。
吐气如兰,有她的气息,暖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把刀。
柳叶刀,传说里逼柳叶还薄还轻的刀刃,仍可杀人,仍可不见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