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墓幺幺反问了一句,忽然莫名笑了一下。不等染霜有所反应,墓幺幺的手不知何时竟然已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伸出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来。她并没有停下,手指勾住里织的肩带,轻轻一勾。
他愣在了原地,就连表情都是僵住了。
眼前她衣襟大敞,里织已褪去大半,大半个胸口裸/露在外,浑圆的圆润只是轻微地遮住了重点。她平静地注视着他:“服侍我?那来吧。”
话音刚落。
染霜忽然攥住她另外一只手的右手手腕猛然一麻软,紧接而来的就是天旋地转,明明是牵制住她的手忽然被她反过来抓住,无比轻松地将他从身上拽下压倒在床。
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墓幺幺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撑在他的胸口,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她眼睛笑成了月牙,衣襟大敞,随着自己的动作胸前的浑圆不时地晃动着让人无法避开的光润。“既然要服侍我,为何还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她凑近了他的脸,手指不知何时伸入他的衣服,一路朝下摸索。她若有若无地以唇扫过他的嘴唇,“你色诱的很成功,主人我要怎么嘉奖你?”她停顿了一下,忽然一口恶意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