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娉欢曲,也不过是得了残本续了五声音阶的调,重新改过的。”
“所以,于世流传的,始终都是五声娉欢曲。虽然会的人很少,但是总归,有人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说到这里,松开手,双手撑在平石之上,以臂支着身,朝后仰过身来。纤细的脖颈兮兮拉长,宽大的纱衣敛不住她有些单薄的躯体,朝下滑落,于是一面瑤白的春/色动人心魄的凸显。
可墓幺幺浑不顾之,倾身仰面侧目端察着身旁僵硬的染霜:“可是——”她提高了音调,话音里仿佛还带了一丝笑意。“你吹的这曲,不是五声娉欢。这曲,是九声娉欢。”
“……”染霜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陡然绷直,随着他有些不稳的气息,绉衣制服下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见。
他依然沉默,不语。
没有得到他的解释,墓幺幺好似有些扫兴地垂目,话意一个转折,“曾有个人……”她一下突兀地停滞,不待染霜有些疑惑,她反反复复深深浅浅地呼吸了几下,语意再次平缓过来,好似在刻意好不容易压抑下什么东西一般,按在平石之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成了拳,一条条纤细的青色血管高高凸起,“他告诉我,音律这东西,也是如人一样有眉有目,所以每一个人的曲子,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