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惊讶的忘记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神。
“你作法也该有些时辰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徒儿了?”施凉沫吹灭手中的灰烟,甩了甩手。
“你当真是逃难的灾民?阁下妨碍我作法,意欲何为?人一旦有不忠,绝不可能求得雨。我这次没求得雨,若非阁下阻碍,恐怕现下已有几片乌云飘来。”
施凉沫:“大人是半个月来谭沿城,敢问大人这半个月可有求得雨?”
“迟迟不见雨是因仪式太过残忍,我迟迟没作法是怕人白白害了性命,故不敢贸然实施。”
“你可记得道教的祈雨咒?”
“我……我怎会不记得!”
“那你刚刚在念什么?”
“若不是阁下妨碍我的仪式,我已经念出来了,又岂会在此受你侮辱!”
“你可有见过公孙楠的令牌?”
“我……”“公孙楠”慌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你见过我的令牌?”
“这附近可有官府?”施凉沫歪头问了问挤成一堆的人,再度从袖中拿出玉牌,翻过正面,前面刻着“公孙”二字。
“有,有!”当即有人回应道。
“可以拿我的玉牌去验验真伪,我也是今日才到谭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