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公孙大人的。大人若不信我说的是真,小的也没办法。小的没必要扯谎引众怒。”
“你要如何自证身份?”
“我手中有块皇家玉牌,大人尽可看看。”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施凉沫拿起挂绳,让玉牌从她手上垂下来,“小的身份不能证实,可这块玉牌能证实那位写信大人的身份。”
上好的玉细腻无杂质,并不是普通人拥有的。众人皆睁大眼睛,望着她手中的玉牌,又从上到下打量她,议论纷纷。
“公孙楠”也终于用正眼看她了:“既然这封信是皇家寄来的信,那么就交由我——”
“慢着,我现还不知大人身份是真是假,据闻公孙楠大人是道教领袖第一人,若是大人的祈雨术能胜过我弟子的祈雨术,我就把信笺交给公孙楠大人。”
“你还有徒弟?”
“有缘有幸成为他的师父。”
“你弟子是何人?”
施凉沫拉过庄长衣的手,往庄长衣无措的样子看去:“这便是。”
“师父我该怎么做?我不会祈雨。”庄长衣拽紧她的手,他的手心都是汗。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这句话像水柔柔的流淌心间,一滴一滴滴入心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