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呀,我说还不行吗?”酒保从胳膊缝隙中露出两颗大眼珠子,带着哭腔留下我。
“不是没有办法吗?怎么现在又想骗我?”我将麻布袋紧紧撰在手中,背在身后,警惕得看着酒保,并时刻堤防这酒保有帮手趁我不注意将麻布袋抢走。
“我是没有办法,但是你可以找我们酒吧老板,或许她有办法。”酒保满是委屈与无奈。
“你们酒吧老板?在哪?我怎么能找到她”这就有门,早说何必招这份罪。
“现在不在这,你也找不到她,但是你可以到楼下的风铃渡口等她。就是楼下边那个风铃,只要是风铃响了,我们老板就回来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那个风铃什么时候响,我可不知道。 ”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朴实无华的风铃我见过,怎么能是什么渡口?听都没听过,别以为我初来乍到就想骗我?”我十分怀疑他话的可信度,俗话说男的嘴骗人的鬼,可见鬼话更不可信。我作势转身离开。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酒保听我这么说,好大不乐意居然傲娇的把脸扭到一边。我咧个乖乖,母鸡不下蛋,公鸡不打鸣,你这给我演的哪一出?
“真受不了,我就信你一会,给你。”酒保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