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生怕墙壁会向我张开血盆大口。
走到走廊尽头,看见墙上大大的指示标记,还有一开始我以为是涂鸦,可走近一看却是一副工艺品的风铃。我按着指示标识走向了二楼,二楼才是酒吧真正所在,我刚到门口站定,门便自动开了。嗨曲和热浪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屏住呼气踏进了酒吧。
酒吧里震撼的景象足以让我去精神病院度下半生。臼头深目、耸膊成山、斜头歪脑的应有尽有各式各样,你能想象到的妖魔鬼怪众生异像都在里面。跟随舞池音乐变化,更显得诡异莫测。气氛看似活跃,可那森森死气,能将人扼杀于无形。
若不是我进门前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说不定我直接能抽过去。还好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异动,看来他们是真的看不见我,我倒不必畏首畏尾了。鼓足勇气小心翼翼走向吧台,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坐下,一个蒙着面手臂其长的酒保向我走来。
“要喝点什么?”酒保居然和我打招呼,然后将一个空杯放在我面前。
“你能看见我?”我吓了一哆嗦,酒保用麻布将整个头颅包裹住,那麻布之上是斑斑血迹。我都怀疑他能否看清东西,伸手在他面前挥舞手臂。
“ 我们这有醉生梦死,要死不活,生亦何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