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儿女的婚姻大事,便一刻也不敢耽搁。”
许是摔了一摔,此刻也冷静多了,对胡将军和胡夫人道:“这丫头,自小就配给了你们家的阿佑,那孩子好,我看着欢喜,要是不出事情,想来此时你们抱着孙子,我抱着外孙哩。”
胡夫人好似被说的伤神,掩泪道:“是我家没福气,所以你们叫我们来,我们便也来。厚着脸皮也要跟阿木称一句长辈,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跟她说清楚。”
胡将军也道:“阿木是个好孩子,你们让我们来劝她嫁人,我们也是愿意的,但是,我们今日上门,也只是劝她嫁人,不要为了我们那没福气的儿子蹉跎光阴,而不是劝她嫁到李家。”
这里面的差别就大了。
两人说完,又齐齐看向长公主,道:“我们两家的事情,倒是叨扰公主了。”
长公主就继续抿了一口茶,“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有些事情,说清楚就好。”
胡将军要的就是这句话,长公主话音落地,他就直接道:“盛大哥,我们两家的关系,应当是最亲近的。彼时在云州,咱们一条心,只想着要将云州保住,要让匈奴蛮夷不敢踏进秦国半步。”
盛将军便顺着他的话回忆起往昔,颇为惭愧,“曾洒酒立誓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