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我,可阿棠年纪小,能被举起来,我比阿棠大七岁呢,说实话,那时候胡佑还没我高。”
胡佑并不是多么英俊的人。他长的还细细小小一个,在云州总是被嘲笑的。可盛木就是喜欢,胡佑也爱慕她,对她言听计从。
她要踩他的肩头,就不敢说二话,谁知那天喝了云王给的几两酒,已经有些醉醺醺了,她一脚踩上去,他没站稳,脸直接着了地。
脸肿了,也不敢说疼,只关心她疼不疼。
“我疼什么啊,他才招人疼。”,盛木睁开眼睛,眼框里突然就兜不住泪水,哽咽出声,“你们看,我说要忘记忘记,可就随意一想,发现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让人怎么说呢。
年少的时候,遇见了太过于欢喜的人,一旦出了事情,便要将从前得到过的欢喜,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盛木捏着帕子擦眼泪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今日我阿娘说,女人天生就是春藤,需要缠着男人这棵大树。春滕过了春季,便会枯萎,大树却不会,树啊,一年四季长青,还能不断的长高。”
“这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春滕和大树,春滕需要缠着大树往高处去,而不是大树需要春滕缠着。”
“她说,胡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