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她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
    一想到他跟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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