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跟她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她需要的人她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她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她过去。
但她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她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她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她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她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