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廊下回来,接过她手上的药碗,走进去喂药。
席玉被打断思绪,看着徽明出尘不染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剑,若有所思。
徽明在道观住了下来,远比席玉所想的要久,一待就是半月。
她特意去问过询尧:“不是说以往只随意住个三四天?”
询尧摸了摸头:“嗯,以前也都是来施针,近来……世子等不及了,况且,道长说这个月要比之前好上许多。”
席玉没有问徽明等不及什么,她以为询尧这样的跟班肯定不知道。于是她想起了别的:“世子既然眼盲,又怎么会识字诵经?”
“是碑文拓,”询尧生怕自家世子被人看轻,慌忙解释,“把字刻在石碑中,就可以习字念书。世子记性很好,他摸过一两回,就不会再忘了。”
席玉还不知有这些稀罕门道,她微微点头:“还要住多久?”
问到此处,询尧也摇头:“不清楚,说不定要等治好了才下山。”
席玉算了算日子:“不成,我得下山去办事。”
询尧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可是,世子一个人在此,我不放心。”
徽明可不是只带了席玉一个人来,只是席玉武功最好而已。她看了眼询尧,借轻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