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抽剑与他过招,打断了他一条腿。
骨头后来是续上了,可席玉的怪脾气也传了出去,没人敢在她面前睁着眼说瞎话。
想到到这里,席玉明白,她讨厌虚伪的人。
徽明虚伪么?他甚至不会武功——在这一瞬,席玉恍然大悟。
不是武功,也不是言语,而是席玉见不得徽明清冷如月的姿态,那样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模样,真的很虚伪。她见过他最无助的模样,见过他眼角泛红哭哭啼啼求她不要,还见过他偏着脸无可奈何地呻吟,到最后徽明痴迷地亲吻她的手指,迷茫地喊她。
“别走,别走。”他那时是这样说的。
席玉走了,可她没有忘记那时的他,因此她不喜欢徽明这幅假正经的作态。
她想解开他沉闷松散的道袍。
想掐着他的脖子玩弄他,将他的手绑起来,踩弄他的性器——席玉仔细想过了,那里应该是很干净的粉色,否则她还不想碰呢。
想看他哭,看他在一片黑暗中只能抓着她的手,又怕又离不开她的样子。
八.夜入
任席玉脑中思绪翻涌,一边的徽明与凌山道长是半点不得知。
徽明是来治眼疾的,他的双目因毒而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