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哪家公子的头都给打破了,也没见他能这么反躬自责。
见他踌躇,倒是梁淑甯先开了口,“我不知覃公子是若姐姐的表亲,上次言语上多有唐突,还望公子海涵。”梁淑甯倒是落落大方地,毕竟一个小孩子,与他没什么可计较,况且人家还特意来探你的病总归要承情的,说实话,还挺让她意外地。
覃啸阳听了这话,看着这小姑娘装着大人模样说话,觉得又心疼又愧疚,在家就听得表姐交代了,这姑娘生母也不在了,阖府里爹爹不疼娘娘不爱的,也是苦命的,再结合着她那股弱柳扶风的气韵,覃啸阳只觉得欺负人家实在不仗义,他从来一根筋似的,倒没觉得自己这股子古道热肠是不是来得有点蹊跷。
“淑甯妹妹这话说得教我怪挂不住脸的,我还大你两岁呢,先前小孩儿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啊。”他常听人说总生闷气可是会短命的,梁家这姑娘生得是好看,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能早早就去了呢,覃啸阳心眼直,既然是要补偿人家,就带了好些个补品亲送上门来,下人都笑话这姐弟二人不像串门子,倒像是赶集会来了。
听他能这么说,梁淑甯心里也多少有些动容的,她上辈子就是心眼太小,凡事看得比天大,如今呢可不了,凡事多结善缘,日子过得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