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尚书的声音越说越低。
五皇子现在和太子位的黎练势力旗鼓相当,赵尚书能够靠他自保,又怎么敢轻易闹翻?
这个道理白侍郎不是不懂,只是刚才一慌张就忘记了。
“尚青,那你呢?你觉得现在应当如何?”
和尚书沉吟了片刻,才道:“老师,如今我是站在学生的地位跟您商讨,还请您海涵。”
“说罢。”
“您觉得这几位皇子中,谁更适合皇位?”
“尚青!”
白侍郎听见这话的时候,便出声制止道:“这种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他刚直了小半生,如今已是不惑之年,白侍郎断然不会忘记朝堂上最忌结党营私!
即使已经是如此情形,他也不愿走错一步。
和尚书闻声张了张嘴,最终竟是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尚青,我往日教导过你,先国后己,但是自保是人趋利避害的事。他日倘若站在了哪一位皇子的身后,我们只当形同陌路,我白钰便没有过你这个学生。但……我不怪你。”
白侍郎向来会置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形势。
但如今,任一形势都对他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