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儿戏,又怎么答应……”
“汝漓,你且记住了,在皇室面前我们只是躬身而行的僧人罢了。并非世人高看我们一眼,朱墙金瓦里的人就会真的高看我们一眼了。你自小聪慧,我想不必我解释,你便明白。”
“汝漓不懂。”
汝漓有几分固执,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师父,汝漓以为,我佛是为普度众生为己任,弟子拜承我佛,理因为佛祖躬身行事,如此荒谬之事,您要我如何……”
“汝漓,够了。”
导业似是听不下去了,他面露愠怒,摇着头说:“如此之话,我不想再听一次。你,你倒不必承载佛祖志愿,只需要记得保护自身便够了!”
已经是年入花甲的导业,说话时早已面红耳赤。
汝漓见状抿了抿唇,收敛几分后终是弯腰捡起了桌上的玉佩道:“师父吩咐,汝漓定当殚精竭虑。”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导业却怒喝道:“汝漓!你又去学了中原字?!”
汝漓脚步一滞,却并未回头道:“未曾,不过是听见师弟们念过经书。”
这一次,他离开的决绝,导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的怒意尽失,取而代之的是隐隐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