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开的秘密,锦衣卫搜出指认大皇子舅舅的书信也就存了疑。
不过皇子之间的龌龊和督公无关,他乐得黄鹤楼上看翻船。督公还是那副微微沙哑的嗓子,垂手躬身,“殿下抬举奴才了,奴才卑贱之躯而已,不敢打扰府上。”
两人每次相遇都差不多是这套片儿汤话,二皇子想拉拢他一直就没成功。
宁原道出声,“圣人传了奴才去御书房,不敢耽搁,请殿下自便。”说完就后退几步扬长走了。
赵琦看他谦恭又油盐不进的样子憋气,一边走一边恨恨地想,不识时务滑不溜手的一条老泥鳅,活该断子绝孙。
宁原道才不是“不识时务”,相反,他太识时务了。他和曾敏不同,曾敏不仅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儿女家族,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位置看着煊赫,但全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儿。曾敏早早站队投靠二皇子,是想再一次从龙保驾,为后人搏出一个公侯爵位。
可宁原道用不着,他一个无儿无女的宦官,犯不上趟这浑水,圣人怎么都能有二十年光景,到时候他自有脱身的办法。眼下且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乐得自在。
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在御书房门口碰见大皇子出来,瘦了些,见着他很是不耐烦的样子,勉强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