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乐游喘不上气拼命挣扎才松嘴。
宦官特殊的身体构造让他失去了正常人发泄的途径,剥了乐游衣服之后一个劲儿地啃咬亲吻,脖子和胸前留下一片血红的印子。
他脱了自己上衣,而后定住了。
乐游从床头暗格里拿出白色巾帕铺在身下,又抽出一条黑色的带子蒙上眼睛系在脑后,这是她前几日就放进去的东西,今日终于用上。
蒙昧黑暗里,她听见宁原道犹疑着问:“你……真想好了?”
“天地合,亦不敢与君绝矣。”
宁原道亲了亲她被蒙住的双眼,窸窸窣窣声响之后整个人罩住了乐游,喑哑着嗓音说,“一会儿哪儿疼了告诉我。”真主意假商量,没等乐游回答就开始撒野。
乐游是躺在砧板上的鱼肉,视觉被封闭,一切让人陌生和不安。她今晚知道了宁原道牙齿很利,手劲儿很大,往日看着清瘦的身躯实际很硬而且沉重。她身上疼心也疼,心疼宁原道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她努力配合着,一句疼都没叫,尽力让宁原道心里舒服,两只手抱住宁原道头颈轻抚。
雨疏风骤,红香零落海棠瘦。
有水滴到乐游肩膀。
“没事儿,哭吧,有我呢。”乐游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