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起色,至少胃疼的没以前那么频繁了。
“人说娶妻娶贤,夫人能这样为我着想,三生有幸啊。”半是认真半是耍花腔说了这么一句,他打开匣子把手镯给乐游戴上,墨绿衣裳里头有丝丝金光,与手腕上的红宝石映衬着灼伤人眼。
宁原道满意地端详,换了一个话题,“你对乐海印象如何?”
这手镯是实心的,乐游胳膊都坠得慌,她见宁原道盯着腕子瞧,忍着害羞将手臂搭在炕桌上,故意让袖口半遮住镯子,“记不住了,妾身和两位兄弟没说过几句话。”
这不是瞎说,刘氏在时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把原身拘着做女红,连屋门都很少出。等着刘氏去了,原身先是卧病在床后来住在偏僻小院子里,乐海乐江兄弟俩平日念书,自然没太多交集。她只知道乐海念了许久书还是个童生。
“岳父寻了路子给乐海谋去国子监读书,底下人今日才告诉我。”
乐游震惊于乐家好大的一张脸,她一个穿越女都知道国子监要么是选拔要么是荫官,极少数是花大价钱捐进去的。宁原道说的再委婉,乐游也猜的出来怎么回事儿,指定是便宜爹扯着宁原道的大旗让人办事,不然怎么会“底下人告诉了”督公。
脸唰地红了,她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