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输在胆魄,不敢坏规矩先手杀阿郎;二输在轻敌,以为随手撩拨两下就能借皇帝的刀杀阿郎;三输在傲慢,既想逼程元凤、叶梦鼎、赵与訔对付阿郎,又想敲他们的权,自以为控得住火候。他这人,凡事都想掌控,太傲。”
“你也傲慢。”李瑕道:“你沾了贾似道一样的习气,凡事反推出来之后就沾沾自喜。反推是叫你学教训,但这事太彰能耐,会叫人得意忘形。”
严云云一凛,收了笑容,老老实实应道:“知道错了。”
“说你为何会被捉?”
“我疏忽大意,没能留意到被盯上了……”
“还是同一个错,你嘴上自谦太多、心里反而太傲慢,一得到贾似道的消息就全力出手,从你听到消息,觉得‘贾似道被爆炸惊慌了、露破绽了’的那一刻你就输了。当时为何不想想,凭什么你能比他先得到对手消息?你在临安有几个人,他有几个人?”
“我错了。”严云云头埋得更低,道:“我当时看到胡真,还在想我比她能耐……心里有些傲了。知道错了,会改。”
李瑕已走到自己的马车前,道:“走吧,准备一下回川蜀,这次是真没人能拦我们了。”
“是。”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