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在调情。
司寂张腿,贴着床单往前蹭,让阴茎进入得更深:“干吧……反正早就被你干开了……”
语气里有不甘,有沉沦。
左言沉着嗓子笑,抱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提,司寂的屁股便半悬在了空中。粗长的阴茎打桩一般向上顶,完全不同的角度。快感里夹杂着刺痛,一分分蚀肌入骨,爽得司寂连叫床声都拐了弯,拉得一声比一声高。左言很满意他的反应:“小点声,别把隔壁的吵醒了。”
嘶哑,性感,邪气。左言的声线迅速在司寂身上燎起一片火。身上又麻又热,司寂恍惚能听到皮肤噼噼啪啪被点燃的声音。他眯眼看着自己的肚脐、小腹、睾丸,都泛着粉色的光;再往下,毛发那一头就是被左言狠狠插入的肛门。他又是一声重喘,收缩着肉穴,阴茎挺得笔直:“好爽……真的要被你干死了……”
左言跪着,麦色的皮肤上全是细沙般的水光。他嘴抿着,紧盯着司寂被操的肉穴不挪眼,带着点微不可查的笑。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操穴有多刺激,司寂没试过,但多少能够体会。他搔搔左言的手背,顶着汗珠,一脸潮红:“喂,我的屁眼……嗯……是什么颜色的……”
讶异地瞟他一眼,左言目光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