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樱樱的脸红了又白,终于轻言细语道:“樱樱心疼三哥哥的手罢了。”说完这话,她便装作害羞模样低下头去。
陆云渡将手中玉碗一放,笑道:“不劳祖母费心,我瞧着表妹就是手脚极为灵活的,不如请表妹来替我照料一二。”
他说“手脚灵活”几字时,眉毛微挑,显然是在提醒她,那日她在马车中是如何“手脚灵活”得害世子爷手腕脱臼的。
老太太听了这话,只作势要用手中扇子去敲他手背,“府里下人这样多不肯用,非要使唤你妹妹不成?”
“就要看妹妹肯不肯让我使唤了。”陆云渡也不躲,手背上挨了老太太一下。
明明是打在他左手,他非装腔作势地轻嘶一声,倒让老太太着急起来,“可是伤着了?快请疾医来瞧瞧!”
“无妨,祖母无需担心,只要按时上药,不出两月功夫就好全了。”说罢,他站起身来,“时间不早,孙子就不叨扰祖母了。”
见他作势要走,老太太吩咐道:“樱樱,跟着你哥哥去瞧瞧,看有什么能搭把手的地方,底下人粗手笨脚的都不如你心细。”
樱樱没想到躲了这半日,还是被陆云渡给绕了进去。当着陆云渡的面,她哪敢违抗老太太的意思,只得从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