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陆家的疾医捻着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絮絮叨叨个不停。
平日如玉的手腕此时肿得老高,正骨的那一霎,饶是陆云渡定力过人也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
修文如丧考妣地站在一旁,侯爷不问,他也是万万不敢将今日世子竟然脱臼两次的事告知侯爷的。此时见郎君疼得出声,连忙递上一块软缎手绢,“郎君,您要是疼得实在厉害,就咬住这块帕子吧!”
“滚!”陆云渡毫不犹豫地拒绝。
文修可怜兮兮地缩到一旁,见雪白纱布一圈一圈缠到郎君手腕上,想到可以用说话缓解疼痛的法子,大着胆子没话找话道:“郎君,表姑娘那儿……”
话音刚落,他就知道自己开了一个最坏的头。
陆云渡闻言,却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然是要好好报答表姑娘了。”
他转转手腕视察正骨情况,心底掠过一丝嘲意,思量着怎么把那胆大包天的小娘皮捉来狠狠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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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樱樱侍奉完老太太早膳后,正趴在老太太常用的小几上抄写佛经时,忽听门外传来一两声响动。
她眉间微蹙,看了眼正坐在小几对面闭目默念佛经的老太太,正要放下笔去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