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整张小脸扭曲着,泪水从眼角滑下太阳穴。
她颤声恳求,“求求你,放过我,好疼,我好疼……”
安格斯俯下身贴近她,用最后的忍耐亲吻她,低声诱哄:“乖,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放松。”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烧。郗良求饶无果,绝望地闭上眼,紧紧闭着,一刻也不敢睁开。身下的床在剧烈摇晃,那东西就在床底下,烧得十分雀跃,摇晃着她,烘烤着她。晕眩、混乱、沉重、疼痛,前所未有的繁复感觉一涌而来,她就要喘不过气。
在床事上,安格斯一向只顾自己畅快,这一次也没有因为郗良才初经人事便破例温柔,反倒是更加淋漓尽致地享用她的身体。
他钳住郗良的细腰,重重捣入浅浅抽出,用她紧致的身子给予自己莫大的快慰,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郗良喑哑的呻吟声渐渐微弱,她微微睁开眼,谈不上熟悉的卧室仍像行走于翻涌的海浪之上,剧烈的摇晃使衣橱都像要倾倒下来,她再次紧紧闭上眼。
“良,睁开眼看着我。”
头顶有人在叫自己,郗良微微张开嘴,想呼救,又喊不出来,喉咙像被无情之手扼住,耳边只剩自己粗重又抖颤的呼吸。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