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格斯听着她的话,理所当然有一个别的理解,“那去我家?不过现在晚了,明天再去好吗?”
郗良堵着一腔怒火,赤身裸体被安格斯压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
透过凌乱的发丝,绝望的郗良眼睁睁看着安格斯跨在自己身上,脱掉宽松的上衣,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他的皮肤白净,身上都是结实修长的肌肉,绕是郗良不懂,单单看他脱掉衣服的样子,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力量和威压,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将她衬得好小好小,悬殊的差距压迫着她的神经。
她由衷感到恐怖,也在这一瞬间明白,安格斯和江彧志不一样。
安格斯是个可怕的东西。
恍惚间,郗良的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词语,可以用来陈述她眼下的处境。
她哽咽着问:“安格斯,你要强奸我吗?”
安格斯动作一顿,轻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强奸。”
郗良的脸庞藏在凌乱不堪的墨发下,安格斯俯下身,骨节分明的长指温柔地拨开乱发,如珍如宝地轻轻抚摸郗良满是泪水的脸颊。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没有衣服,就是强奸。”
郗良颤声呢喃,胸口急促起伏,寒毛竖起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