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的醉意瞬间醒了大半,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昏暗。
脱口而出的:“这这……”
都被吞进两个人交缠的滚烫唇角之中。
男人的薄唇离开她,二人额头相抵,微微喘息。
谢峤昙还没从方才的天崩地裂中回过神,就听见严叡徵哑着嗓子低声道:“谢峤昙,欠的账还清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账?
谢峤昙秀眉一拧,狐疑道:“我有欠您钱吗?”
夜空下,严叡徵的眸子摄魂夺魄,听她这么一句,良久说不出话来,脸色难看至极。
最后起身利落离开,甩了一句:“你自己想!”
留下谢峤昙在原地苦思良久,欲哭无泪。
什么账,得用这种,这种方式来还?
太羞人了吧!
赝品画
第二天一大早,谢峤昙头疼欲裂,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从昨晚下榻的小筑隔房中走出来,在院子里绕了一圈,也没再见严叡徵的身影。
脑内昏昏沉沉又回想到昨夜的猝不及防一幕,谢峤昙不禁哀嚎一声捂着脸,心道,天呢,这以后如何是好。
这间院子面积不大,却环境清幽僻静,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