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叡徵神色晦暗分明,转开目光,低声嗯了一下。
谢峤昙满足的开始专注自己手中的糖画,三口并两口,含混不清的呢喃道:“我就说吧,很好吃的。”
严叡徵摇了摇头,清隽的眸子无奈的笑了笑。
前面就是汴京有名的“水天一色”酒楼,谢峤昙望着竖起的高高牌匾,边往里走边道:“知道大人吃住一向讲究严苛,怕大人瞧不上其他的地方,我今日就破费一把,只敢请严大人来这好地方喝酒了!”
严叡徵背着手走在她身后,勾唇揶揄道:“那严某还真是荣幸至极。”
今日折腾了这么久,午饭没吃,一跃就到了这么晚。
谢峤昙的肚子这个时候反应过来,饿的前胸贴后背,让小二找了个二楼雅致包厢,坐定后迫不及待的点了许多菜和上好的醇年古酿。
包厢的位置很好,一眼就能望见下面的街市繁华夜景。
这间酒楼毗邻汴水之畔,远处亭台楼阁,源池活水,有挑灯画舫在夜幕之下顺水缓缓浮动。
“水天一色”取名也是妙到好处,夜幕垂空与汴水相连,分不出边际。
热菜和佳酿一上桌,谢峤昙便顾不得礼节,反正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便连忙动筷,大饱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