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息,踌躇良久都没有开口。
马车走的慢,幽幽古道,晃得她倦意涌上来,隔了一会儿,竟困得不行,眼皮如千金重,打起了盹儿,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严叡徵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子漆黑又清醒,往旁边不动声色的扫视过去。
看到那个姑娘竟大大咧咧的睡着了,额前的碎发从挽发中掉了出来,一只手臂弯着支着脑袋,朱唇在睡梦中轻抿,鼻子秀气精巧,浓密的睫毛在睡意中微微颤抖。
马车路上轮子可能又碰到了石头,车厢颠簸了一下,睡梦中的姑娘眼见撑在头上的胳膊滑了一下,眉头蹙起,好似扰了清梦就要醒,严叡徵飞快探身坐了那人旁边过去,拿手撑住她的额头。
女孩顺势就着他的手掌,好像自己找了个舒服位置,扑在他的膝头抱着他的腰吧唧了下嘴,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严叡徵感受到自己怀里娇软的身体,肌肉紧绷了下,动也不是,微微垂眸看了下伏在自己怀里的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
醉酒
谢峤昙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缓缓入城,她揉了揉太阳穴,严叡徵在对面正襟危坐。
车厢里很黑,她的脑袋睡得昏昏沉沉。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