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与二房,她也翻不起浪,更何况她还需依傍阮松与阮岑,他们仕途顺利,阮宜才能配个好人家,三姨娘不会蠢到断了自己的路。”
“那姑娘的意思是……”银春压着声,“是二房?”
阮蘅陷入沉思,并未回应。
银春立马反驳,“怎么可能,中毒了的可是大公子,怎么可能是二姨娘做的,他可疼大公子了。”
阮蘅心烦意乱,“这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虽说阮松中了毒,可今日之事确是二房受利。”
“二房都是眼高于顶之人,哪里甘于做低,大哥虽是长子,可说到底还是矮阮岑这嫡子一分,父亲疼爱我们,本就让她们瞧不顺眼了,若是日后阮家给了阮岑,他们亦无立足之地了。”
“今日这一出,我与阮岑都被打压了一番,父亲对我们一房会心有芥蒂,对二房又会心有愧疚,母亲又不爱争抢,日后我们在府里地位怕是要变上一变。”
“如此一来,二房便有以中毒一事打压我的意图。”
银春越听越糊涂,“那这毒究竟是谁下的?”
“不知道,或许有人盯着阮家在暗中下手,待我出祠堂后亲自去查一查那毒药。”阮蘅交代银春,“明日你派人去偷些毒药来,藏在帕子里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