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松,她与阮松说不上亲厚,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何须这般陷害她。
“都已经从阮蘅屋里搜出毒药了,你不必再替她隐瞒,是她就是她,就算是你妹妹,你也不可一时包庇她,而让她入了歧途。”
“爹,我没事。”阮松朝着阮蘅笑了笑,面色极为苍白,“阿蘅,不碍事,姑娘家的淘气些或许有些不知轻重,大哥不会怨你。”
众人都朝着阮蘅看去,阮松这句话无疑是给阮蘅判了死刑。这毒真的是她下的!
阮蘅不怒反笑,是冷笑。
今日她应当是没看黄历,诸事不宜。
方才已经见识过阮蘅将袍子烧毁的行径,如今从阮松口中确认真相,阮远征也并未意外,“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说了爹会信吗?”
“你大哥还会害你不成?”
阮蘅嗤了一声,“保不齐呢。”
“你!”阮远征气得将手边的茶盏又砸了过来,“反了反了,阮蘅,你如今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阮远征瞥见一旁躺着笤帚,一把顺起,就要往阮蘅身上打。
众人一惊,聂氏早已上前抱着阮蘅,“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要打就打我,是我没有教导好阿蘅,都是我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