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拱手作揖,行了个读书人的大礼,“元祈谢过少东家救命之恩,感激涕零,古人云,铭心镂骨感德难忘,结草衔环知恩必报,救命之恩,请恩人先受某一拜!”
玉珠不禁轻笑一声,这掉书袋的秀才还挺有意思,“先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快快请起,小女子当不得先生如此大礼。”。
宋叙听到女子悦耳清亮的声音,抬起头来正巧和金玉珠目光相对,他看着巧笑嫣兮的美人着实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一旁的云彩故意一声咳嗽,才胀着通红的面皮忙不迭低下头去,
他在金家码头扛大包这么些天,也听说过金家的少当家是个女人,从前是没见过,一直以为会是一个如男子一般凌厉有手段的女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位清丽脱俗的绝色佳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在宋叙打量玉珠的同时,玉珠也在仔细观察他。
大约因为被码头的风吹日晒的扛包苦力活磨砺得有些沧桑,生活压迫,使他整个人黑瘦粗糙,不见云彩口中的俊俏秀才模样,只轮廓还能依稀看出些原本面目的俊逸秀雅,但独独身上那股浓浓的书卷气让人相信他从前真是个读书提笔的书生秀才。
金玉珠慢条斯理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试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