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套天青绫的里衣,小郎君你摸摸这料子,滑不滑手?舒不舒服?”她又挑出底下一件小衣要塞进陆徜手中。
商贾做买卖,哪还管陆徜是男是女,可这身衣裳都是日后贴身穿在明舒身上的,最后那件还是女子抹胸,陆徜的手就跟被烫到一样缩到背后,更别提像店家说的上手摸料子感受丝滑。
“小店童叟无欺,一分价钱一分货。就这两身,平日卖二两银,见小娘子生得俊俏,只要她一两五钱,哪还能减?”妇人改向陆徜推荐。
陆徜只想早点买完离开,以摆脱有些窘迫的情况,从袖袋里掏出钱袋,才要取钱,钱袋就被人劈手夺了去。
“你起开!”明舒见他二话没有就要付钱已经急了,抢走钱袋往背后一藏,又将陆徜挤开,挑了眉朝那妇人道,“你少拿话蒙他,他一个大男人哪懂这些。你说你这是天青绫,好,就算是天青素绫,市面上的素绫一尺三十文,做这样一身衣裳约需五尺布,就是一百五十文,算上人工,分摊店租等零零总总,这衣裳的成本不到三百文钱,市价当在六百文钱以内,就算这里临近汴京,物价比其他城镇涨了两成,也不到一两银子,你开口便要二两银?”
她一张嘴噼哩啪啦说了一通,倒豆子雨般,又急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