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时间一久,红疹溃破结痂再被挠破,如此反复,越发严重,曾氏见了心疼,长吁短叹。
好好的一张背,如今惨不忍睹。
陆徜不言不语,只是催马加速,到第三天午时,终于赶到下个城镇——沛县。不想曾氏因多日奔波劳顿病倒,耳鸣鼻塞,头晕不已,明舒也精神萎靡,她额伤未愈,在车上颠簸久了难免昏沉,又因背痒难以入眠,连日下来已筋疲力尽。三人去二,只剩陆徜一人忙前顾后,好不辛苦。
到了落脚的客栈,陆徜扶曾氏进屋,明舒强打精神要了热水,帮着陆徜服侍曾氏躺下后,方坐到椅上喘歇。
“还能走吗?若能,跟我去个地方。”陆徜安顿好曾氏,眼见曾氏沉沉睡去,转身向明舒道。
明舒点点头起身,也不问去哪里,只昏沉沉地跟他出了客栈。
两人走了盏茶功夫,陆徜终于止步,明舒抬眼瞧去,两人停在一间铺子外头。
赵记成衣铺。
还没等明舒问陆徜,铺里就有伙计出门将二人迎入铺子里。
“你们铺里可有女掌事?”陆徜进门就问。
伙计看看二人,很快明白,忙点头道有,又朝里头唤人。不多时,里间就掀帘出来个年过三旬的妇人,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