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也不怪大家多想。”
弄尘扔了剪子,把桌上的乱叶理了理,装到篮子里。
“还不是公主的错?若公主没消失,现下侄女都两岁了吧,听说内务府之前都在为陛下安排选秀了。公主落入暗河的消息一传回来,全都乱套了。”
陶姈干脆继续扯花瓣。
“现下也不迟。皇兄今岁,才二十四吧?”
弄尘算了算陶南州的生年。
“陛下是五月里生的,端午前过的,确是得有二十四了。陛下不爱铺张,公主不在,自个儿在宫里吃碗长寿面,便算是过了个寿了。”
弄尘把陶南州往可怜里讲。
陶姈听了,却表现平平,并没有心疼,因为她也是这样过的。
她这个在逃公主过的就不是公主的日子,而陶南州这个皇帝也不像个皇帝。
陶姈望着窗外满院子的色彩鲜艳的花,又看了看眼前这瓶花。
陶南州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她也自当投桃报李。
“给他补个生辰礼吧。”
这公主府的占地面积虽远不如皇宫,可这公主府,比之三年前变得更精美了,处处雕梁画栋不说,府中山水林木都一应俱全。
那园中的花儿草儿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