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乎乎的灌汤包。
咬一口,吹一下。
陶南州随口笑问了句。
“又怎么了?”
这可是他上赶着给她出气的,她本来都偃旗息鼓给台阶他下了的。
陶姈把嘴里的汤汁咽下去。
“又?什么叫又?我怎么了?”
陶南州从小被人捧到大,对谁都是不假辞色,哪里见过这种恃宠生骄的架势。
他只能干巴巴地答一句。
“无事,你很好。”
陶姈觑着陶南州没有丝毫不耐,心里没由来生出股对自己的躁怒和厌弃来。
“问。”
陶南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
陶姈心软了,趁她心软。
“问我那三年。”
陶南州确认陶姈是认真的,便也细细地思索良久,才开口问。
“这三年,过得好不好?”
这也是他一见她,就想问她的了。
问她这三年,过得好不好?
问她这三年,有没有受人欺负?
问她这三年,做了些什么?
……这三年,是否也思念过他?
陶姈听见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