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弯,向坡下驶去。吴芳来了之后,那辆商务车就坐不下了,厂里给换了辆中型面包车。
“你自己走吧!”吴芳冷冰冰地说。
“哦……那好……”
我快步向前,留下吴芳在身后走着。我心里想,这新来的女翻译也太古怪了吧!
回到单身楼,洗手间面盆后面的墙壁依然渗着水。
我转身下楼,找到一楼的单身楼管理员。
“你能否自己找人修一下?”她为难地说,“这方面的经费,我们也不足……”
我只好走出单身楼,来到附近的小区,在维修班找来一个水管工。
他来了一阵鼓捣。
“好了!”水管工疲惫地站起来,脸上、头发上沾着水泥屑。他把我单身楼洗手间的墙壁凿了一个洞,调整了那个漏水的水管弯头。“20元钱!”
“什么?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心里一惊。我心里想这也太贵了吧!
“你看我……忙了好一会儿……”他好象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好吧!”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我还是让他如愿以偿。
送他出门,我打开桌上的台灯,开始翻译苏联机床说明书。遇到生词,就去翻看厚厚的俄汉科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