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江翻译……江翻译……过来一下……”马梅在车间大玻璃窗下向我挥手,明亮的阳光在她的衣袖上有规律的反射着。
“你问她……她刚才想说什么?”马梅对娜塔莎的意思不太明白。
我刚要张口,耳边传来了急速的俄语声,“她想问您,刚才您说了什么?”
我扭头一看,吴芳就在站在我的背后,她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娜塔莎没有理会她,一双碧蓝的大眼睛极其严肃,“江,请告诉梅,苏联的机床一定保证使用随机附带的原装电缆……不要弄混了……或者用别的相同类型的替代……我们必须保证机床的运行质量……”
我刚一翻译完,曹轲又在哪儿喊,“江翻译……江翻译,过来一下……”
“徐普……徐普……”谢苗瞪着一双牛眼,提出要求。
“他大概是想找徐普这个人?”跟过来的吴芳,不假思索地对曹轲说,脸上得意洋洋。
曹轲瞪着困惑的眼睛,工厂里没有叫徐普的人。
“塞尺……”我对曹轲解释道,“他想试着检查一下垫铁与水泥基础之间的缝隙……”
“哦……哈拉绍……”曹轲恍然大悟,在小笔记本上工工整整地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