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脑中一个激灵晃出了刘苒,哪里还能再坐下去,立时提起衣摆蹭蹭蹭下楼爬上马扬起马鞭就命人往府里赶。
那速度风驰电掣,分明比阮禹等人晚了不少下的楼却硬生生比阮府马车更早出了何外楼的院子。
且与阮凤等人擦身而过时一改之前对阮大娘子的殷勤态度,正眼未给阮凤一眼,翻身上马“驾”一喝,绝尘而去。
瞧得扶阮凤上马车的慕世子觉得这个钰王就是得了失心疯的神经病般,脑子被驴给踢了。
“世子爷,”阮凤瞧着钰王如矢箭离弦、毫不吝啬一去不回头的身影,若有所思,“那什么……钰王在以前若觉一件心头好没了得到的希望,他会痛痛快快的放手割爱,转头就给忘记了?”
慕澈扶着人上马车,这人正一脚在木踏板上,一手放在他手掌中。
他抓着阮凤的手顺着她的眼去瞧了一眼已奔出大半里、尘土飞扬的钰王,收回目光来,将阮凤往上再扶了扶:“我不知钰王以前如何,只知他如今即便再依依不舍,你与我被皇上赐亲已成定局,再大的脸面也不可同圣旨抗衡,他若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痛痛快快放手。”
阮凤被慕澈给扶上了车,她不得不弯身往马车里头钻:“可是这个钰王罢……我总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