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的这番话出来,不止慕澈变了脸色,连钰王神情同样有些一言难尽。
倒是蔚副都指挥使很快从楼下蹭蹭蹭上来,往屋里一跨瞧见货真价实的阮禹坐在那儿喝茶,更觉肉包子在口香气四溢:“阮国公,您可真是大忙人呐,在下多次递了帖子想邀一邀阮国公都无缘得见,如今正是撞得巧撞的妙极了……”
屋中人官阶全数比蔚哉高上不少,自不必起身行礼之类的多此一举,阮禹手一伸“请”道:“蔚大人今日不当值?”
“正是休沐!”蔚哉顺手在阮禹左手边坐下,两眼上下一打量阮国公,真是满意的不得了,“因了休沐在下才受人之邀来此坐上一坐乐上一乐,哪知这般巧就遇到了阮国公……这便是那些文人口中的……在下与阮国公是极有缘分呐……”
蔚大人不知为何见阮禹如见上峰、又如见家中许久不见的近亲,淘淘之言不要钱的撒出来,连带钰王皆是为之侧目。
奇了怪了,蔚哉平日里在宫中当差,眼睛长在头顶上,除了瑾王与皇帝外似乎从未这般伏低做小的讨好过人……从他将家中女儿藏了十七、八年还不给她寻个正经人家也能瞧出这人的自高自傲,如今怎就被人换了芯子换了个魂一样全变了?
钰王奇怪了,慕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