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到底想干什么?”
傅南辞看了看手里的木头,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为我所用。”
他走到弃月面前,俯身蹲下,又对她说:“还有,他多次插手我与蛮夷交战,对镇守军战略十分熟悉,但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没人知道他从何处而来。如果是你,难道不会好奇他是谁吗?”
林一青心念微动,见他伸手欲去解开弃月的面具,不知为何,她贸然开口说了句等等。
傅南辞极不耐烦地侧头看向她,说:“这是你第二次忤逆我了。别着急,等他的事结束了就轮到你。”
然而他再抬手时,脖子上已经横了把刀。那是弃月的刀,刀身弯如鹰勾,锋芒如雪。
林一青手握弯刀,说:“我知道你这人小气,倒也不用再三提醒我。”
傅南辞顿了片刻,扬唇一笑:“你这是铁了心不肯听我的话?”
林一青说:“我祖师爷是为了整个道观的人命,而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如果真听了你的话,我就没脸去见他老人家了。”
傅南辞轻描淡写地说:“看不出来,倒还有几分气节。”
林一青只会降服邪祟,从来没有杀过人,对方又是个高深莫测的,因此握刀的手心里满是冷汗,不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