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满意?”
他又眯着眼盯了一下林一青,说:“还是对倒酒的人不满意?”
林一青正没好气地在心里骂人,却听弃月说:“都不满意。”
他的声音透过面具,略带几分浑浊和沙哑,但饶是如此,林一青也觉得有一丝熟悉。
傅南辞哪里受到过这种挑衅,这人却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驳了他的面子。他虽还是笑着,笑容却明显变了味,眼底浮现几分扭曲的杀意来。
在他开口之前,林一青忙先插了话:“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可能是疲乏了,不如,奴家先带大人去歇一歇?”
她既在问弃月,又在问傅南辞。
良久,傅南辞捏着酒杯,指关节泛白,说:“去吧。”
林一青急忙放下酒壶,点头哈腰地把弃月劝走了。
她一直是主张以和为贵的,虽然她也想手刃傅南辞这贼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二人要是真打起来了,谁赢了她都不一定有好下场,况且这毕竟是傅南辞的地盘,后面还有镇守军,傅南辞的赢面太大。
她带着弃月进了一间客房,房外重兵把守,不光是守弃月的,还有守她的。
林一青见弃月坐在暖炉边岿然不动,便走过去细声细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