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秀风紧皱起了眉头,他直接解释:“你也说了,你的崔哥哥呢,无权无势,且不是第一天被欺压。那奸诈如定安侯,为什么不一口拒绝了他求取丹书的要求,却还要费劲巴拉的伪造一份假的给他?”
“陷害啊!”
“陷害?”左勖淡淡一声轻笑:“你要知道,无权无势之人在有权有势之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值一提,恐怕连抬手去碾死都懒得为之。”
他慢悠悠地放下水杯,再次想去倒杯水,不想这次秀风直接跑过来把茶壶抱进了怀里。
左勖无奈了,只能轻咳了一声,松了松喉咙继续说:“更何况,伪造的不是别的,是御笔丹书。这一旦被发现,欺君之罪定是跑不了。以自爆的方式来陷害,那定安侯这个奸诈小人未免做得太不合格了!”
秀风抱着茶壶,原地转了转,回看左勖,冷脸肃穆:“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他摸着喉咙,伸手去要水壶:“拜托秀风姑娘先赏在下口水喝,方才陪着传旨的太监多饮了几杯,现在嗓子燥热的很。”
秀风抿着嘴怒视着他,只把怀里的水壶抱得更紧了。
“真的,我嗓子都快冒烟了。”
见秀风依旧一副凌然不屈的姿态,左勖索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