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抡起袖子绕过了案桌,气势汹汹的像只小老虎。
左勖没躲也没闪,只是用眼神十分平静地引着她看向丹书:“散墨了!免罪丹书堪同圣旨,你觉得会散墨?”
秀风一愣,低头果见丹书上镌字的墨迹晕散而开,红色印泥模糊褪色。
左勖将赐婚的圣旨铺展而开,重新取了杯水,眼见又要往上泼,秀风忙一把拦住:“你又发疯!这可是圣旨,不是给你和稀泥玩的泥巴!”
“怕什么,反正这玩意儿你也不准备遵守!”说话间,一整杯水全洒在了上面。
秀风真想掐死他啊,却见他十分淡然地拿来绢布轻轻吸去了圣旨表面水渍。再引秀风定睛一看,果然是真金不怕火炼,圣旨上字迹清晰,印章依旧,一切如常。而对比那份两截而分的丹书铁券,早已是黑墨红泥晕成了一大片,不成样子了。
秀风顿时熄火哑巴了,左勖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绕到茶桌旁,给自己续了杯水。正准备喝,秀风却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把夺过茶杯厉声说:“丹书铁券是先帝御赐,已经好些年了。那时候的工艺技术可能没现在这么先进,会散墨也说不定!”
左勖笑眼看她,没想驳斥,只是起身去接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