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
    他刚想张口说话,大口的鲜血便从嘴巴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染红了衣襟和地板。
    “即使杀了我…还有别人…”说着,石宽大声地狂笑起来,又因为鲜血而不断咳嗽起来。
    “我这一生…实在快活…”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男人体内的鲜血缓缓流出,像一条肆意爬行的赤蛇。
    发觉石宽真的死了,林暮隐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脸颊隐隐作痛,料想大概是铁扇带风,划破了一个口子。
    “他说的还有别人,意思是,雁行帮还要继续犯案吗?”屋内沉寂了很久,花满楼问道。
    “我想是的。”陆小凤脸色铁青,他的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几个人离开密室后,才发现天已黑,而窗户外的灯笼开始依次亮了起来,大堂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从窗户走吧。” 西门吹雪在这时打开了晚照房间的窗子,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
    四个人迅速从窗户离开,霎时没了人影。
    他们刚返回住处,便已听得街边商贩在议论快雪楼主人被刺客所杀的新闻。
    消息传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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